原文@ZORR 载于中读App

晚上7点左右抵达瓦纳纳西，恒河圣城暮色四合，灯光昏暗，牛狗漫步，汽车站门口等待三轮车（Auto）额头系汗巾的车夫们灰头黑脸鬼影。离古城还有很长的路要走，我跟前以色列大兵伊雷（ Ilay Sorek ）如同深入异域腹地的菜鸟特工，站在尘土与热浪余威下的北印街头茫然四顾。狡猾兴奋的三轮车夫围了起来，像一群鬣狗。车费怎么也谈不上，《孤独星球》给出的指导价并不好。在国外缴纳外国税似乎是不可避免的。

至少交了三倍车钱，穿过充满世俗风情的商业街，被拉到旧城外扔掉。以色列士兵拿着手机盯着Google map神情凝重，搜索老城古巷的本地酒店远比使用作战地图难。BHADHRA-KALI Guest House——找不到北酒店隐藏在各种各样的招牌里，就在迷宫般的巷子深处。伊雷不敢动，我想起了卡通《里约热内卢大冒险》中叠床架屋的贫民窟场景，旅游地图和卫星导航在这里毫无用处。石板路潮湿狭窄，百曲回肠，牛脊背在黑暗的路灯下若隐若现，癞皮狗熟悉道路，仿佛土壤。

一筹莫展之际，不远暗处游疑观望我们当地地男子，问我们要不要带路去哪里。伊雷和我一愣，赶紧挥手说在找酒店，不用带路，警觉之心溢于言表。穿白衬衫的男人并不恼火。他聚在一起，仔细检查了酒店的名字。他用流利的英语说，这个地方很难找到。他坚持要亲自带我们去——好人来了，不要害怕。伊雷和我怀疑，但已经太晚了。不可能带着一个巨大的登山袋到处碰撞。

瘦高中的男人不再说话，毫不犹豫地大步前进，在巷子里上下梯子左右转。伊雷和我紧跟其后，忙着躲避牛粪和乱跑的癞皮狗。灯火通明，行人少，岔路口无数。在此期间，他们还经过了屠宰场和蔬菜市场。他们走了大约一刻钟。导游说，客栈里的狗当然很脏，吠叫着向我们跑来，被那个人挥手赶走了。我没骗你，不等感谢，白衣男子转身回来。

我和伊雷面面相觑，仿佛被摩西带着出了一次埃及。

当晚，客栈和恒河边的伊雷被拍到

瓦纳纳西GHAT（河边的石梯）的宏伟和震撼是不言而喻的。恒河宗教浮世画也让人觉得这次旅行是值得的，甚至遇到了两个江南女孩一起在印度旅行。给我留下深刻印象的仍然是那个不知名的夜晚领袖。

瓦纳纳西前往阿格拉路上，与同行的神户小子被印度少年合影尬聊；阿格拉前往斋普尔的班车上同行者善意提醒下车地点；斋普尔返回加尔各答的火车站站台，搞不清晚点后的车次，语焉不详的印式英语广播令人云里雾里，赴儿子家探亲的印度大叔干脆邀我跟他一起等车，总算没有坐错。一路走来印度女孩遇到了很多不同肤色甚至黑黄脸的印度女孩。她们从未见过中国猖獗的印度性骚扰。他们一路上和国内女游客聊天，没有人出现谈论虎色的变化。

神牛无处不在。他们真的用手擦屁股。他们几乎从未奇观几乎从未见过。泰国恶魔，越南新娘，尼泊尔幸福，印度性骚扰，也许三个人成为老虎的标签，旅途中真的有雷，更理所当然的雷池，可能更存在于旅行者的心中。所谓的雷声，蜂蜜，旅行数千英里，只是一匹小马过河。水深水浅，不亲自旅行，最终很难放下偏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