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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栖攻击舰贝里琉被用作浮动监狱。(来源:美联社)

据《华盛顿邮报》近日报道，立陶宛政府计划在首都郊区出售一处房产，这是美国中央情报局（CIA）用作监狱。这一消息再次将美国遍布全球的黑监狱推向前台。美国设立的秘密监狱遍布世界各地，即使没有上帝，进入了大海。鲜为人知的是，海上关塔那摩的人权悲剧在美国利用军舰在海上开设的浮动监狱中上演。

据英国广播公司报道，关于浮动监狱的争议最早于2005年6月得到了国际社会的关注（BBC）报告称，联合国已经了解到美国秘密拘留恐怖主义嫌疑人的严重指控，特别是在美国军舰上。2008年，人权组织缓刑（Reprieve）自美国总统克林顿执政以来，美国一直使用监狱船关押恐怖主义嫌疑人。自2001年以来，美国可能使用多达17艘军舰作为浮动监狱。

然而，美国否认了这种指控。据路透社报道，美国国防部发言人否认军舰上有拘留设施，并表示不超过10人被拘留。然而，受害者的证词却大不相同。一名从关塔那摩获释放的囚犯向缓刑工作人员讲述了一名囚犯的故事：在他来到关塔那摩之前，他和大约50人一起被关在一艘美国军舰的船底。他们被打得比关塔那摩的囚犯还惨。

据《华盛顿邮报》2001年报道，五名囚犯被拘留在美国贝里琉号两栖攻击舰上，其中包括一名约翰·沃克的美国人。据《卫报》报道，当约翰·沃克抵达美国时，为了减少刑期，他签署了一份认罪协议，包括一项禁令，他不允许谈论被拘留期间的酷刑。

尽管美国尽了最大努力，但它并没有完全掩盖浮动监狱的丑闻。《大西洋月刊》于2014年发表了《美国浮动监狱》，揭露美国在纽约两栖攻击舰和其他军舰上拘留并审讯了嫌疑人。文章认为，这不是美国海军第一次在美国反恐行动中扮演如此有争议、神秘和几乎未被报道的角色。

为什么美国要在海上进行这些审问？陆地上的秘密监狱还不够吗？原来除了实施审讯，背后还有一个谜。据《卫报》报道，小布什总统于2006年承认，CIA经营一个由黑监狱组成的秘密网络，随后宣称这些秘密监狱现在空无一人。在奥巴马政府，据《大西洋月刊》报道，当局承诺关闭塔那摩。大话已经说出来了，把人送到各国的秘密监狱太打脸了。因此，美国海军承担起浮动监狱的责任，不仅可以避免媒体或律师对不当行为的监督，还可以借助适用海洋法律的复杂性巧妙地逃避责任。

浮动监狱到底发生了什么？《纽约时报》2017年在题为《海岸警卫队的浮动关塔那摩》的文章中披露，美国海岸警卫队长期拘留未经审判的嫌疑人。被拘留的囚犯回忆说，船上有20多人被铐在一起，空间很小。他们每天只能得到很少的食物，在营养不良的情况下，他们不得不偷守卫扔进垃圾桶的剩菜。卫生条件也很差，有些人甚至向警卫恳求，希望对方直接一枪打死自己，他再也受不了这样的生活了。被拘留两个多月后，有人减掉了50磅(约23公斤)的体重。据报道，美国政府辩称这是为了节约成本，囚犯被拘留的时间越来越长，有些人在如此悲惨的情况下被拘留了90天。一些专家警告说，美国延长拘留时间违反了国际人权规范。一名海岸警卫队的律师说，受害者通常很难得到补偿。

可想而知，当这些囚犯终于从船上下来时，等待他们的绝不是公平正义。酷刑下，衍生出更多的罪恶。更不用说广泛报道的关塔那摩虐待囚犯丑闻，或者伊拉克阿布格莱布监狱中美国士兵的虐待囚犯门，浮动监狱的悲剧随处可见。伊本，恐怖主义嫌疑人·谢赫·利比被捕后，被关押在美国巴丹号的两栖攻击舰上，被送往埃及。由于对美国酷刑的恐惧，他编造了伊拉克萨达姆政权与基地组织勾结的情报，他的证词被美国视为与伊拉克战争的理由之一。后来，他去了美国不同地方的秘密监狱，最终在利比亚神秘死亡。人权组织缓刑法律总监表示，利比可能死于酷刑。

在2008年的报道中，《卫报》援引缓刑法律总监的话说:美国政府自己承认，至少有2.6万人未经审判就被拘留在秘密监狱，一些信息显示，自2001年以来，多达8万人通过了这个‘程序’。

2022年是关塔那摩监狱成立20周年。被批评20年的关塔那摩监狱，更别说隐藏在海里的浮动监狱了。

(文/何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