骑马与砍杀战团维京征服 小说哲德的故事第六期分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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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征兵与剿匪

哲德回到肯尼莫找雅尔汇报修道院的事，雅尔很高兴。他说：“干得不错。修道院的人已经来告诉我你做了正确的判决。还说以后会多多宣扬我的高尚品德。尽管这样的谄谀之言让我反胃，不过谁不乐意自己的名声好听些呢？拿去吧，这是你应得。”他从一个钱盒子里拿出了四百先令，交到哲德手里时，意味深长地说：“继续效忠我吧，我从来对能干的人足够慷慨。”

哲德听完，拒绝了这些钱，说：“雅尔，尽管你是尊贵的，然而我并不想效忠于您。我们的约定是，我为您服务，您让我加入追捕斯温的军队。我虽然为您做事，却并非您的仆人。”雅尔的脸色一下子阴沉下来，不过他把这些钱扔回盒子里后，马上又换了一张笑脸。

“无妨。我们不必细究这些语词。只要你记住，我们的关系的是，我下命令，你执行。不过，完成这么简单的事还不足以得到我的完全信任。我有另一个任务要交给你，而你必须完成。”哲德说：“请示下。”雅尔又抓起一把钱，大约价值两千先令，递到哲德眼前：“拿着这些钱，去找些帮手来。等你有足够人手，我再告诉你任务。”哲德收下了钱。他的确需要帮手，甚至需要一支属于自己的军队，只靠自己单枪匹马是无法打败斯温的。雅尔说：“我会给国王写一封信，请求他允许你在弗里斯王国征兵。你记住，村子里的弗里斯人穷鬼和闲汉会乐得为几十块钱卖命。我们诺尔斯人，也就是你们说的维京人，大多住在城里。他们有更好训练和装备，而且勇气也远胜弗里斯人。不过他们的索价也高一些。无论是谁，士兵们都希望跟随一个能带给他们胜利的将领，而不是懦夫和蠢材。所以你要有些好名声，取得他们的信任，才能找到为你效死的人。”

哲德说：“感谢您的教诲。”雅尔说：“你的礼貌一样恶心。谁知道这恭敬言辞之下，藏着的是背叛或者忠诚呢！”哲德说：“我虽然没有效忠于您，然而依然值得信任，只要您答应我们约定的条件。我已经一无所有了，如果不爱惜羽毛，又怎能立足于世。”

雅尔没有理会。他让城堡里的奥丁祭司写了一封信，盖上印记，用蜡封好，交给哲德。哲德于是告辞。

在肯莫尼不远的肯莫尼特，哲德再次碰到了国王的队伍，他们正在那里停留。哲德拜见国王，说明来意，并把信给他。国王没有看信，直接询问道:“孤王正巡行国土，不日将驾临肯莫尼。你刚从肯莫尼那里来，说说雅尔正在做些什么吧。”他的声音宏亮有力，并没有看上去的那样温和。哲德答道：“陛下，我并不是雅尔的臣仆，只是受他委托办一些事。所以并不知晓雅尔的实情。只是听说他在集结兵力，准备围捕斯温。我也是为了这件事，才帮他办事的。”国王说：“他现在是我的元帅了。大概真的只是忙着对付斯温才没有来迎接我吧。”哲德没敢多嘴接话。

国王拆了信，交给奥丁牧师，鉴定后读了出来。这时的贵族，大多是目不识丁的文盲，必须依赖这些垄断知识的僧侣们。听完后，国王说：“既然是我的元帅的请求，孤王准许你在我的国土上募兵。我们也需要为即将到来的大战聚集更多力量。”哲德说：“赞美您的美德，愿您永沐神佑，陛下。”国王说：“孤王也有个任务要交给你。”哲德说：“岂敢违命。”国王说：“王国里有一股盗贼，四处流窜，为非作歹。他们杀人劫财，为祸已久，许多人因此惨遭不幸。孤王几次要剿灭他们，但大军一动，他们就鸟兽四散，躲的无影无踪。这些盗贼有一个隐蔽的藏身之处，一旦不利，就躲到那里。孤王命令你找到那个地方，铲除这些渣滓败类。”哲德知道这地方，因此很高兴地接下了这任务，然后告退。在此之前，国王派出使者向各个领主传达了允许哲德征兵的命令。肯尼莫特的长老正在国王的驻跸前听命，闻此马上找了几个村里被维京人夺了土地的穷人，让他们跟着哲德找口饭吃。

弗里斯人在他们的国土上受到严重的压迫，维京人移民大量地争夺他们的土地，造成了许多失地农民。他们生计艰难，穷困不堪。而军队里有较为稳定的薪水，对他们很有吸引力。一旦战胜，就能分到丰厚的战利品，这更是许多人大发横财的美梦。所以哲德征兵并没有想象的那么困难。

从肯尼莫特走到杜里斯特时，他手下已经有了九个人。不过他们的装备都很寒酸，穿的是普通衣服，远程武器只有不要钱的投石索和石子，近战武器只有棍棒和小刀。哲德想到杜里斯特招募一些维京人，也就是他们自称的诺尔斯人。于是他来到城里人常去的酒馆，让手下先在门外等着。那里人潮涌动，喧闹不休。有好几个士兵在喝酒，有的甚至装备了链甲。哲德走上前去问他们：“伙计，能否打扰一下？”士兵们正喝得高兴，被打断了，一下子冷下来。一个士兵骂道：“滚开，弗里斯狗。不要挡着大爷们喝酒。”哲德看气氛不对，有点想走，不过他受到辱骂，不免要争辩几句，于是说：“抱歉打扰了。不过我不是弗里斯人，我是外国人，来自离这很远很远的地方。”另一个士兵骂道：“哦，那就滚开，外国狗。再吠就杀了你。”哲德有些气愤，他觉得现在就善罢甘休的话会非常被动，因此接着说：“我有国王的命令，我是来征兵的。只是询问一下，你们不能这样对我。”有一个较老的士兵，凶神恶煞，非常高大粗壮，光臂膀就粗的像哲德的腰，把一件精致的链甲撑得鼓鼓囊囊的。大概是这一伙的头，听了这话，一口唾沫吐到哲德脸上，说：“我们的剑只为奥丁挥舞，还轮不到你这杂碎来征用。”哲德心中一股怒火冲了上来，一下子跳上酒桌，踢翻酒碗，伸手要抓那个士兵的脖子。那人也不躲避，很快地伸出一拳砸到哲德脸上，把他从桌子上打落到地上。几个士兵也抽出兵刃，靠上去要把哲德捅死。幸亏哲德反应的快，钻到旁边的桌子下，才躲了过去。这时酒馆里乱成一团，店家和客人们都纷纷躲到一旁，连带着弄翻了许多桌椅器具，呯呯嘭嘭的响了好一阵。不过他们也是见惯热闹的，并没有跑出去，反而围观了起来。

士兵们追着哲德砍。哲德没有带兵器，只能不停闪避，或者拿些凳子酒桶来格挡，一边退出酒馆。他新招的兵听到动静，赶忙进来帮忙，维京人士兵看来了帮手，于是停了下来。领头的说：“那么，你们是想来一场战争吗？弗里斯狗。”弗里斯人有些怵，只看着哲德。哲德的头在躲避时被磕破了，他捂着流血的伤口，说：“国王不会对此高兴的，士兵们。你们喝多了，我可以不追究这一切。”“国王是不会帮助一个异教懦夫的。你们今天死定了。”哲德拿出了王家印信，说：“这是国王亲手交给我的。他命令我去征兵，剿灭盗贼。”

那个领头的抢过去看了看，把它抛还给哲德，说：“那么国王一定用错了人。这样的懦夫是完成不了这个任务的。还是让那些盗贼取你们的狗命吧，免得脏了我的手！”说完，带着手下离开了。

哲德幸免于难，然而事情糟糕到了极点。他在酒馆挨揍的事很快传开了，沦为一个受到鄙视的笑柄，再也别想在杜里斯特找到一个跟随者。手下的士气也低落的很，他们都觉得自己跟错了人，害怕哲德会招致失败。有些人甚至已经要计划逃跑了。

哲德对这一切都很明白，他心里很焦急，却安慰手下们说：“我们的战场并不是酒馆，不必为没有荣誉的战斗牺牲。很快我们就会一句铲除盗贼的老窝，让人们重新认识我们的价值。”他找到城里的医生，包扎好伤口。甚至没有休息，就马上带着人离开了杜里斯特。他现在迫切需要一场胜利，来挽回士气和声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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